川说着走到床边,见江灼把被子蹬开了,小腿都露在外面,便说:“刚才我开门的时候都能觉出来一阵冷风,你也不怕着凉。”
江灼笑着说:“你怎么和爸似的……”
他说到一半就顿住,然后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:“我衣服呢?都被你给扔到什么地方去了?”
云宿川便帮着找衣服,也没接刚才的话,这些总得需要一段时间来遗忘,即使关系亲近如他们两个,安慰的话也显得多余了。
江灼洗漱出来,正好早饭也送上来了,他也不多话,吃完之后把碗一推,双手搭在膝盖上,便冲着云宿川道:“说吧,是不是何箕那边怎么着了?”
云宿川一怔,随即笑道:“可怕,真是可怕,你再聪明下去,恐怕别人就没办法活了。”
江灼不以为意:“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事能让我吃不下去饭的。好了,说吧。”
云宿川就把刚才在外面碰见岳庭飞的事给江灼复述了一边,问道:“我记得深青色带红枫,这是你们门派的衣服吧?你房里依稀还挂着一件。”
江灼道:“是。”
他沉吟着,慢慢说道:“这件事确实很奇怪,我们灵华派的弟子,从小修习清心诀,精神失常突然发疯这种情况是不应该出现的。这么说的话,如果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