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心就越觉得其他人都看不起自己。
这种强烈的自尊和自卑使得他对于别人的态度分外敏感,比如现在,孙青的行为就让邢东觉得是在故意下他的面子。
他怒声道:“什么东西!谁不知道你是江灼的一条狗,你想告诉他就尽管说去,反正我也拦不住。但是逼我发誓,你凭什么?”
“那我呢?”
这时,门忽然被推开,另外一个声音响起,音质冷冽,如雨打玉阶。
所有人都向着门口看过去,江灼已经换了一身同样的深青色红枫道袍,正站在那里。
他身上再无其他多余装饰,襟带在山风中微微飘舞,俊秀的面容却是沉冷如水,风姿潇洒之外,更显沉凝凛冽。
近来的一再磨练,使得他的气质上褪去了一些青年人的生涩,竟隐隐带了种稳如山岳的大师气质。
孙青快步迎上去,却没有向对其他人那样按照辈分以师侄相称,而是叫了声“大少”。
江灼道:“青哥,我后面还有人,麻烦你去接一下。”
江灼身体不好,江老又心疼他自幼丧父,从小没怎么让他来到山上修炼过,在场的不少人就算是见过他,也不过是在儿时的区区几面。
他们在这里一口一个“少掌门”讨论的热火朝天,却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