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后只叹了口气:“还是做个木桶吧,剩下的说不定以后还能排上用场。”他贴心的催着飞蓬去休息,自己接下了做木桶的任务。
然而一日后,飞蓬木着脸站在原本的浴池处,他指着游历墨荻界,与所经过客栈所提供的双人“情趣”木桶一模一样的东西,咬牙切齿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咳咳!”一时手痒心痒的朔月讪讪一笑,往后退了退:“手误,手误,冷静啊飞蓬!”抱头虎窜的少年被强行提溜起来,一下子按在了浴桶里那张特殊的椅子上。‘咔擦’的声音当即响起,朔月欲哭无泪的被绑坐在躺椅上,双腿分开架至两旁扶手,姿势旖旎而充盈暗示。
飞蓬冷笑一声:“以后,你每天就这么洗冰水一个时辰好了。”他捡起小木盆,舀水往其头上一浇,手中神力运转,现场瞬间出现一座怪异的冰雕。
“我错了啊,好冷!”感受着全身上下都浸在冰水中的寒意,偏偏还不敢用灵力打破最外层的冰雕壳,朔月无奈之下,不停的对飞蓬传音认错:“我知道错了,换个罚,好不好?”
见其讨饶,飞蓬脸上有不自知的松融笑意,可还是等了一个时辰,才再度现身。将朔月放出,看他打着寒颤跳到溪水里,飞蓬啼笑皆非的摇摇头,但看着木桶,其却犹豫了。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