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定,都是发自本心。所以,你凭什么认为,我会在棋差一招被天诛算计后悔不当初,继而迁怒你、怨恨你?你是猪吗?!”
“嗯。”重楼紧紧抱住飞蓬,毫不在意对方的讽刺,热泪流入颈间,倒是让飞蓬冷静了下来,其心头怒火彻底散去,转而是心疼。若是心魔,只怕重楼这十几万年,都时常受这等猜测折磨。
他只要越想,无疑就会越痛,更遑论还有自己的凝魂聚魄。若当真由爱生恨,自己恢复记忆之时,便也是分道扬镳之日。所以,他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,变成巴掌大的雪狼幼崽,陪伴是自己、又不是自己的风云之圞子再次长大的?
这般想着,怒气尽消的飞蓬别别扭扭从重楼怀里挣脱,顺手拉来被褥,往其脸上一蒙,还使劲擦了擦:“不知道还以为本将欺负魔尊了呢,哼!”
“呜呜呜…”被捂得难受的重楼下意识挣扎起来:“你…别捂…鼻子…嘶…我的眼睛…”
飞蓬忍笑松开:“别胡思乱想了,嗯?”其语气略带无奈的叹息,又满含包容:“除了天诛,本将还真没恨过谁。但哪怕是对他,恨得也是己身不慎与技不如人而已。”
“嗯。”重楼闷闷的应了一声,将罩在头上的被褥掀开,露圞出一双比往常更红的眼眸:“飞蓬,我们双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