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,继续?”
    重楼懵逼的看着他,飞蓬坏笑一声:“你觉得,等我和朔月醒过来,周圞身一片狼圞藉,甚至连起都起不来,会是什么反应?”
    “飞蓬,你性格比以前活泼太多了。”重楼哭笑不得:“这么自己坑自己,真的好吗?朔月真会被你宰了炖锅的!”
    飞蓬挑了挑眉:“那也是你们自己宠的!”见重楼哑口无言,他得意的扬扬眉,咬着其唇角,低语道:“继续,或者你自己出去,嗯?”
    “很好,既然你觉得对现在的自己帮助已够大,不需要再想其他办法,我自愿意奉陪到底。”重楼弹指将桶中的躺椅恢复原状,飞蓬只听见“咔擦”一声,已被固定在了上面:“三天,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。到时候若是哭着求我,别怪我不停。”
    闻言,飞蓬只对他投去一个不信邪的挑衅眼神,新一轮的双圞修业已开始。但飞蓬终究是高估了自己,才一天,其就有气无力说道:“够了,重楼…”少年的声音不似成年后的清朗,在此刻更带着不自知的柔软,甚至是祈求。
    重楼吻了吻飞蓬的眼角,戏谑的挑挑眉:“才一天,就不行了?”然而不待飞蓬嘴硬,他已抽身,并拿着毛巾为对方洗漱:“这样也好,别闹了。现在的你过得再好,不也是你自己吗?没有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