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雾之中,朔月、云翔被水润湿的银发有丝丝缕缕纠缠难解,在敖肆眼中简直刺眼之极。他移开眼神,不露破绽的笑言一句:“不过是无缘而已,说不定你们就……”
朔月不耐的打了个哈欠,困倦的闭上眼睛,一语打断其言:“云翔,你接着哦。”还在不自觉的闹别扭,飞蓬怔忪了一下,其后下意识的伸出手。只因原地的少年已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毛绒绒的雪狼幼崽,软萌的声音传来:“我一路跑过来的,好累,先睡一会儿。”
心底的隔阂莫名消去了不少,飞蓬勉强压抑住嘴角上翘的幅度,手上动作娴熟的撸着巴掌大小的雪狼幼崽的头,还忍不住的挠了挠其肚子。朔月哼哼了几声,在飞蓬手上翻了个身,把肚子藏在身下:“困,不用叫我。”
“嗯。”忍俊不禁的笑了笑,飞蓬抬眸,对敛去眸中狠意只余一派平和的敖肆轻声传音道:“他从小就爱撒娇,见笑了。”敖肆瞳孔微微收缩,飞蓬起身上岸,歉意一笑言:“三日后,明月阁,敖兄别忘记来了,我先带这家伙回去休息。”
没有在意背后敖肆阴晴不定的脸,飞蓬的步伐不自觉的比平时更为欢快,他走出很远,才用手指戳了戳朔月的肚子:“别装了,刚刚你那话还真狠,敖肆好像没得罪你吧?难不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