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还在注意这边情况,飞蓬的脚步悄然一顿,又毫无不对的继续向前,唯嘴角流露一抹嘲讽之色。在路过昨夜的住所时,他投之一瞥,见牌匾乌七八黑,桌椅尽数烧毁,老板苦着脸带领伙计们重新布置阵法,才走了进去。
“客官没事?”节点被瞬间打上,阵法转瞬布置成功,老板回过头,惊喜交加但又化为纠结道:“客官,域主正派人到处找您。”
飞蓬耸耸肩:“我是受害者。”清澈的蓝瞳扫视周围:“对了,这位域主的性子……”
“客官不用担心,您完全可以直接去域主府,我和您一起,解释清楚就好了。”客栈老板笑了起来:“这位域主大人上任虽然不长,但性子挺公正的。”
飞蓬愣了一下:“他不是为名额来的吗,上位后应该会为政绩大刀阔斧改革吧?”改革永远不会一路顺风,必会触及既得利益者的集团,影响最大的应该便是治下近处城池的生意人,再加上昨天对方麾下拉拢不成,便夜袭想杀死自己之事,飞蓬实在很难对这位域主有好感。
“唔…”客栈老板示意手下的伙计把客栈收拾好,热情的领着飞蓬向外走:“我们中央大陆东北域,有两大势力,凛冬阁和开阳剑派。前任域主出自凛冬阁,脾气严苛不说,连域内各城镇入口的封费,都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