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流露的讯息,不禁低声一笑:“那个老家伙遭报应了啊。”才出门就被敌人围了个准,说不是报应都不信。
    青年撇撇嘴,眼神掠过不远处的岛屿,水雾中依稀有巍峨门楼,那是西南域域主所在的水乡。那个新上任的散修天骄,难得以一己之力上位,并利用城内不许动武的神族戒律,不和任何势力结盟。想到对方十有八|九是看透了天帝谕令的深意,飞蓬心中有好奇,亦有警惕。
    毕竟,能在背后无人的情况下站稳脚跟,百年不被赶下台,此子心机城府可见一斑。只是,这等被困于一地,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境遇,令其推行的政令在被执行程度上,明显大打折扣。因此,这样下去,他最后上交的答卷,不一定能满足父神要求,就是不知,他是否还有后手。
    如此想着,飞蓬却是不知,远在东南域,与自己有过龃龉的凛冬阁,已和广陵道宗接上了头——
    “掌宗远道而来,失敬失敬。”锦衣玉带的青年恭敬的拱手行礼。
    在其对面,一位头戴羽冠的道人正面沉似水:“圣子客气。”他冷声说道:“轩墨与杀死我宗圣子的凶手沆瀣一气,甚至调动开阳剑派的天级,压制本宗座下弟子,如何当得起域主之位?”其直视青年的眼睛:“本宗欲助圣子一臂之力,重登东南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