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你嫡系属下的。”当时被飞蓬打成重伤,自己回魔界后,明确告诉其他魔族高层,玉衡军一旦被俘,就地处决、不许用刑,否则就你们自己去顶飞蓬的怒火,让他们集体闭上了嘴。
飞蓬咬着唇:“不止我的属下,他们都是古神族!”
“你以为,自尽或给战友一个干脆,这个禁令是谁下的?”重楼抬起头,苦笑了一下。
飞蓬怔住:“我?”
“嗯。”重楼颔首:“所以,我魔界这边,没占到多少便宜。死在这里的古神族,一百都不到。”反倒是我们,两败俱伤到差点把神魔之井砸了。
想到这里,重楼又言:“对了飞蓬,你想过没有,为什么混乱纪元,神族的损失是各界最大的?”这个真相,天帝想瞒着你,我却不打算。因为这一次,你真该把责任放下来,只为自己而活了。
“为何?是与我有关吗?”飞蓬自是不傻,几乎一下子就找准了原因。
重楼变大了身形,让飞蓬从抱变成靠,自己则在其耳畔轻轻一叹:“昔年古神族被俘之遭遇,令你大怒不惜拼得差点同归于尽。现在不妨猜猜,那时有你镇守神魔之井,神族毫无外敌,内部是何情况?”
飞蓬呼吸一滞:“毫无外敌?”
“百年一战,是神魔主动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