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数次提起此事,犹如石牛入海,翻不起波浪。
苏文孝没有掺和这件事,他在季荀一事上与温轶修复关系,眼下不能横冲直撞,就将亲政这件事交给帝师安时舟去做,他在府里忙着母亲做寿。
苏家在朝中举足轻重,老夫人做寿很多人都去送贺礼,温轶也不例外。
皇后也有打算过去,苏韶无法回来,她自然要走一趟。她去苏府不能带着小皇帝,思来想去将人留在药铺。
赵攸不知她的心思,欢喜地一道出宫,照旧去药铺诊脉。柳钦对她二人态度不好,诊脉后拿了银子就要赶人走,皇后却道:“你何必急着赶人走,难不成还要去吃酒?”
一语提醒柳钦,他神色略有些古怪,旋即拉着赵攸往后院走去,道:“我近日得了一壶好酒,便宜你,分你一半。”
方才还要赶人,这个时候又拉着人饮酒,赵攸觉得哪里不对,忙止住脚步:“你又给我下套。”
一句话直接戳破,说得柳钦脸颊上的肌肉抽了抽,“我找人饮酒罢了,不去就罢,以后兔子咬坏药草,别来求我。”
拉着赵攸的手放了下来,自己一人大摇大摆地往里面走。
皇后在旁笑道:“我去给你看铺子。”
廊下就剩下赵攸一人,她知晓柳钦脾气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