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也是白去。
手中没有证据,只好将这件事先搁置在一旁。
离天黑还早,她索性就让人研墨练字,这个需要手腕的力道,练了这么久,成效颇大。她练过一张后,宫人通报安驸马到了。
她心中颇觉奇怪,此时过来定有大事,便急忙请人入内。
安时舟疾步匆匆,见到小皇帝在悠闲地练字,怒火只好压下一半,左右看了一眼,示意皇帝将宫人屏退。
赵攸见他面带焦急,挥挥手示意宫人退下。
宫人方将殿门合上,安时舟就忍不住道:“陛下,温轶老儿胆大包天,竟将陛下玩弄于鼓掌之间,简直可恨。”
他每说一字,赵攸的心就沉了一分,她面色带着不多见的愁,勉强笑道:“姑父怎么如此大怒火,首辅做了何事竟令您这么气愤,莫气莫气,朕让人给您奉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