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。就如小皇帝所言,很有可能就是温轶给他下套。
这么大的机密,陈氏为何要告诉季贵妃?
不正是给她下套,借以除去季荀。
他顿时明白过来,忙羞愧道:“陛下所言极是,是臣疏忽了,险些就上了他们的当。”
赵攸笑道:“姑父也是心忧朕,无需太过介意,只是这个消息从何而来,姑父要查清楚,勿要再次被骗。”
安时舟脸色涨得通红,也没有说明来处,只道自己可以解决。
“这样便可,就不留姑父了,您且慢走。”赵攸又走回桌旁,提笔练字。
安时舟也没有脸面再留下来,行礼后就大步离开,比来时更为匆忙。
他出殿后,赵攸就走到窗下凝视他的背影,眸色愈发暗沉。
一站便至日落西沉,双脚麻木才回神,她召来任宁,吩咐他去办事。
陈氏留着也是祸害,既然她自己不安分,也怨不得别人做事狠毒。
任宁得了吩咐就离开,她一人留在殿内继续练字,天黑时中宫送来她每日必喝的汤药。她哼哼一声后就扬首喝下,顺便打探皇后在她离开后做了何事。
谁知中宫的宫人嘴比锁都要严,怎么都撬不开,她问了几句也问不出来,直接将人赶出去,眼不见为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