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知晓,再者哪有女子嫁女子的道理。”
温沭揉了几下后就顿觉舒服些,打起精神与齐安说话:“成亲是两人之事,都是心甘情愿,不存在欺骗,再者楚国之内女子与女子成婚就是定俗,楚相是女子,还娶了公主,也甚是和睦。”
齐安急了,道:“贵妃,宋与楚不同啊,女子在一起哪里来的后嗣?”
温沭扶额,显得疲惫不堪,回道:“此事陛下已然知晓,和离是夫妻二人之事,你与陛下说也是无用,更不会有欺君之罪。公主若真想二人和离,也要苏韶首肯,你这样来回奔走也是无用,总不能拿刀逼着苏韶签下和离书。”
强扭的瓜不甜,强拆姻缘也是不可。
齐安彻底心凉了,又道:“陛下怎地知晓苏韶是女子?”
“这我就不知晓了,时辰不早了,公主先回府。”温沭起身赶客,转身向内殿走去。
齐安走投无路,整个人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似的,从头凉到了脚心,也不知是怎么回府的。
温沭现下已无心思去管安苏两家的事,若非发生这件事,皇帝也不会出宫染了风寒。齐安出身皇家,这些年又被安时舟捧在手心里,做事都忘了分寸。
想要和离之前也要看看安妍是否同意,安妍苏韶不同意,父母就在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