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非理睬。
一则是她不想理睬,晾着几日就好;二者是被皇帝的话搅得心头无法平静,此时不适合去见他。
赵攸接连处置两人后,温轶坐不住了,接连让宫人去传信,温沭都一概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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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日里葡萄晶莹剔透,温沭以此做了一坛酒,邀赵攸共饮。
赵攸不爱品茶,也鲜少饮酒,大多时候都是喝白水,偶尔喝些果酒。温沭酿的酒甘醇,赵攸被迫喝了一杯,口感也是不错,便道:“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?”
“书中得来的,以前在观中酿过几回梅子酒。”温沭说话间也未曾抬首,眉宇间新添些许沉郁也隐藏得恰到好处。
她发觉赵攸几乎是瞬间长大,几日里就扣住了温轶的脉门,虽说不可轻易将人除去,但想将他党羽一一剪除也非难事。临安城内可控制,但外间军队就不易掌控。
赵攸不敢再动了,可这些也足够让她震惊了。
她给赵攸斟酒,道:“陛下觉得如何?”
赵攸不大会品酒,也不喜这些果酒,但温沭辛苦酿的不能说坏话,想了一番后才夸道:“很好,甘醇,还有香气十足。”
脑海里搜素着夸赞的词语,到口中就成了干巴巴的话,一听就知是敷衍。
赵攸皱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