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:没错,就是宠溺!
……
之后,伴随着啪嗒几声,碎玻璃被镊子尽数抛在铁质托盘里,傅笙歌拿药涂抹仙仙的伤口,再拿起纱布一层层裹起她受伤的小腿,动作格外细心认真。
就连指尖时不时触碰她的肌肤,仙仙都没感觉到他有一丝一毫旖旎心思。
这个男人的好脾气真是超出她的预料了——但不应该啊。
仙仙眼里闪过疑惑和试探,刚收回来的脚重重踩了下浴缸,再次水花四溅,全部命中一旁的人。
她原以为这样,男人就会暴露本性了。
然而……
傅笙歌只是脱下湿漉漉的白袍,原来白袍里面还有一件灰色毛衣。
他站起来,身姿修长舒朗,嗓音让人如沐春风,说:“医嘱:不建议做大动作。”
仙仙:“……哦,包括床上运动?”
“女孩子这样轻浮不好。”他轻轻蹙眉,却依然没有生气。
脾气这样好,要不是真的脾气好,就是伪装太深。
仙仙想了想,又觉得自己不该揣测他。
尤其是在傅笙歌递来一件他的衬衫让她换上,随后牵着她走出浴室,步入厨房,为她拉开椅子的那一刻。
——他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