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第一次，被这位曾经名义上的‘弟弟’，不带丝毫欲念的目光打量。
但这能代表什么呢？
这什么都代表不了。
湛亭什么都没想，微微弯腰，以示对帝王的恭敬。
“陛下。”卫小蝶连忙垂下眸子唤道。
在太后宫中任女官一职的她，也没少和陛下见面，但她今天才发现，陛下似乎……变得更好看了，也更威严了。
而谁也不知道仙仙来这个地方是干什么的。
大家也都很慌。
生怕这位暴君哪根弦搭错了，将他们都拉下去砍头！
那特么死的也太冤了。
空气静谧中。
仙仙终于开口了：“刚才的事朕都看到了。”
“额，啊，陛下都看到了。”卫小蝶眨了眨眼，尽量装作懵懂的模样，可她莫名感觉自己在仙仙的眼里无所遁形。
这种感觉真可怕。
仙仙继续道：“卫女官，你可知道你刚才犯了什么致命错误吗？”
轻描淡写的一句话，让卫小蝶浑身僵硬起来。
什、什么。
“你那明为是帮忙，实际上是添乱，万一被你赶走的太监们对朕皇兄心生怨恨，那你挥一挥衣袖大可离去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