纂刻在禅房房门上的字迹。
“这是第七日了。”她说。
追和尚也是要欲擒故纵的,这七日过去,仙仙觉得该点到为止了,她好歹是一位皇帝,太卑微是不会产生爱情的。
“……”
仙仙临走前,却意味深长的吩咐了住持,让住持掂量着点湛亭的分量,那是她的皇兄,待遇可不能再克扣了!而若有人敢欺负他,直接拉下去砍了便是。
等仙仙走后的当晚,湛亭终于走出房门。
冬夜的冷风卷席而来,他七日滴水未进,脸色苍白如纸,身影愈发单薄,大袖在风中张扬宛如乘风欲去的仙人。
他却第一时间就看到了房门上以剑纂刻的一行龙飞凤舞的字迹。
——皇兄跟朕讲了那几句佛经,朕觉得言之有理!
但。
朕不信佛呐。
湛亭轻舔了下干裂的唇,幽幽垂下长睫。
他的声音在夜里没有惊起一丝波澜。
“正因此如此,陛下,我们才会是两个世界的人。”
“因为,贫僧信佛。”
湛亭说完,看到老住持站在院落的一旁。
他轻轻蹙眉:“夜深露重,住持怎么还不休息?”
住持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