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哪呢?”
两人目光交织,仙仙一本正经道:“哦,人体脊椎最末端,尾椎。”
她太坏了,——明明是确认池眠脊椎没问题以后,就开始不着痕迹的撩他,大着胆子往他腰际下方摸。
可对上少女一脸认真,好像完全没有揩油意思的神色,池眠却只好抿唇,松开她的手腕。
仙仙声音轻的暧昧,“池队长是太草木皆兵了,还是色者见色,你以为我要摸哪儿……”
池眠受不了这种气氛,好像瞪她或者冷漠她,都显得多此一举。
于是他面瘫着脸,“还抹不抹药了,不抹我出去了。”
“抹抹抹。”仙仙立马用沾着酒精的棉签涂抹他撞伤的地方,手法轻软,接下来没有再做什么多余的举动。
中午炙热的阳光从窗外映进,夏风把窗帘吹的微动。
年轻的军官笔挺着脊背,坐在病床边,女孩单腿半跪在床上,倾身给他脊背消毒上药。
然而这份安静很快就被打破,有护士推着重伤病人闯进来:“来来让个地方。”
仙仙正好给池眠上完药了,他一拉衬衫,墨绿衬衫把肌肤全部遮起,带着她走出病房。
“走,我送你回学校。”
军官一丝多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