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。
他来之前，心里明明有过许多设想，想告诉她，她的小狼狗彻底的黑化成了一只恶魔。
可不知道为什么，在旁人面前可以层层伪装的他，一见到她就打回原形。
他永远记得被饿的几天，她送来食物的那份幸福感。和赛车当晚，她递过来那瓶水时，他心里的愉悦。
尽管始作俑者都是她。
他对她却没有丝毫恨意，甚至——
只想做她身边的一条狗，摇尾乞怜。
虽然那段被驯养的时间短暂，但卑微已经纂刻在他骨子里。
林烬半晌无声，最后把仙仙的话都抛在脑后，脸上浮出不正常的红晕，朝着她伸出手：“抛下这里的一切，跟我走，好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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