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不久,便也自我了断了,这才有了后面黎吻下山的事件。
一个故事讲完,厅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,对于这样一个复杂又狗血至极的多角恋情,他们根本是无从评说,更何况,死的死,伤的伤,再如何分说,都没有任何意义。
“你师傅救了你母亲,也算间接害死他,此间对错,谁都说不清,可是他救了你,我很感激,我这身子也快不行了,临死前还能见你一面,死而无憾了,去了下面见你娘,还能跟她好生说道说道,不管你现在过的什么日子,交了什么朋友,这里,永远都是你的家,彻儿也很想你,有任何事情他都会帮衬你的,不用不好意思,你要是不愿意回来住也没关系,都随你,还有……”
许桓絮絮叨叨地嘱咐着,说一句咳一声,咳到帕子鲜红,却还不肯停下,似乎非要把这么多年没说的话一次性说完,交代后事一般的态度令人心凉。
“你别说了。”黎吻心头闷地厉害,脑子乱哄哄的,过去师傅对他的时好时坏的矛盾态度,和时不时盯着他发呆的举动都有了一个合理解释,可他没法这么快接受。
又朝许桓扎了一针,待他脸色好看一些,便扭头跑了出去,一路埋头猛冲,很快失了方向,他也不在意,随意靠着一颗大树蹲下,有些茫然又无措地抱着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