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因为他。
戚然明原本完全不必卷入这场战争里来,他原本就是个不相干的人。而若非他的失误,考虑不周,戚然明也不至于此。
姜羽不自觉地抬起手,手还没落到戚然明的头发上,戚然明就蹙起眉别开了脸,躲开了姜羽的手,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好似不欢迎他来似的。
嗓音沙哑,低而轻,没什么中气,也难为他能吹那么久的笛子了。
这个问题问得姜羽几乎不知道如何作答,无语了半晌,匪夷所思地说:“……我不该来吗?”
戚然明道:“此刻你不应该坐镇城中,跟南宫绰周旋吗?怎么还有空以身犯险,跑到这里来?你就不怕南宫绰攻进了德县?”
“他攻不进去。”姜羽说,“我的人我知道。”
戚然明:“那你不怕南宫绰找我的时候,顺道找到了你?”
姜羽:“他找不到。”
戚然明不说话了,姜羽在他身旁坐下来,顺手把戚然明的手拉起来,指腹搭上戚然明的腕脉。
“你干什么?”戚然明猛地抽回手,受惊似地盯着姜羽。
腕脉是一个人的命门,对于习武之人,尤其如此。因此大多数武者都不会随意把自己的脉门交给别人。
姜羽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