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拾人牙慧,这些大都是从舅舅以及晋国,和其他各国变革的经验中学来的,臣只是稍加修改而已。”
“这么改,若是能改成功,倒是好,叫怕就怕在……不成功,反倒闹得整个燕国一团糟,还激起了那些老顽固们的反抗。”燕侯道,“寡人虽支持你,但你要知道那些老顽固,一无理取闹,撒起泼来,寡人也拿他们没辙。”
“臣知道。”姜羽道。
“况且,”燕侯深深看着姜羽,“从你父亲,到你舅舅,这结果,你还如此激进,就不怕死吗?”
姜羽道:“臣当然怕。”
燕侯看着他。
“但臣以为,总是要有人来做的,不是臣,也会有下一个人。父亲与舅舅都为此弹尽竭虑,姜羽自然也该为此出一份力。否则他日九泉之下,臣有何颜面面见先人?”
“说得好!”燕侯拍了一下腿,“若是燕国在寡人手里日益衰落,寡人又有何颜面去见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呢?”
“殿下认为臣激进,臣却觉得是殿下仍旧不够强硬。”姜羽道。
“哦?”燕侯侧目。
“那些老臣之所以敢在殿上如此放肆,不就是仗着殿下的宠信,不愿意轻易拿他们怎么样么?如此恃宠而骄,罔顾皇恩,心中只有眼前的利益,却不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