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羽脸色仍旧发白,闻言低咳了两声:“申大人这是何意?我好端端为什么给自己下毒?”
申大人冷笑道:“你躺几天,就能除掉我这个对手,岂不划算?”
戚然明听得火冒三丈,冷冷道:“申大人对睢阳君用过的刑,难道也都是睢阳君自己给自己用的?”
燕侯也根本不信他,讽道:“上回董熊是这样,这回你申伯又是这样,寡人当真是没料到,你们这些自称是贵族的人,内心竟是如此肮脏,对待政敌是如此不择手段。”
“事已至此,竟然还敢狡辩!”燕侯道,“你若是看见睢阳君躺在床上生死难料的时候,不知还会不会如此恶毒地揣测污蔑他人。”
“呵,我恶毒?”申大人摇摇头,自知再说什么都没用,“既如此,殿下不如处死了老臣。老臣背下如此污名,已无颜苟活于世。”
谈及对申大人的处置,燕侯自然还是要过问姜羽的意思。
姜羽不好开口,便只道:“依律处置便可。但申大人年老体弱,殿下念在他数十年如一日,为燕国弹尽竭虑的份儿上,宽大处理罢。”
最终,燕侯判处申大人流刑,流三千里,剥夺爵位,永不得赦免。
以申大人的体质,流不到三千里便要死在路上。因此这大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