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业还未完全清醒,第一个念头是自己又睡着了。喉咙尖锐的疼痛感挥之不去。
嗜睡症是个什么东西他还没来得及研究。8月初频繁出现也不算太严重,发作前困意加重,睡着了不容易醒,完全清醒花费时间长,睡得越久醒来越懵。
祝杰坐直身体,一把推开了他。
“咳,我就操……”薛业缓醒了,疼得仿佛被人拆了脖子。孙健的三观在刚刚经历的几分钟内刷了再刷,挂逼就是挂逼,睡醒先骂人。
“能耐,你想操谁?”祝杰冷不丁地说,向后倚向椅背。
“啊?”薛业揉着颈根酸疼的皮肤,五官瞬间蒙上一层缓和的暖色,灰扑扑的眼睛从暗转亮,“杰哥你……怎么来了?”
祝杰盯了他一眼。“我让你来了么?”
薛业不说话,扭头看陶文昌。陶文昌瞬间石化,薛业你丫敢让我背锅今晚就莫得薯片吃。
“我就想来看看室内馆,没想能遇见。”薛业听得见自己的心跳,努力揉了揉惺忪的眼,“杰哥我给你买肌贴了,现在给你吧,下回碰见不知道什么时候……诶,操,我包呢?”
祝杰把书包踢了过去。
白洋用眼神问昌子这他妈干什么呢,随后笑道:“既然醒了,测试结束一起吃个饭?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