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薛业吃撑了。
他太久没吃这么多,胃不太舒服。吃完最后一口橘子薛业怀疑自己变成了一只填鸭。十点了他还在宿舍楼下溜达,时不时揉揉肚子,时不时揉揉腰。
自从离开训练场时间慢得停下来,每晚无所事事。这时候体院的训练刚结束吧?
“娘子等我呢?”陶文昌一身汗扑上来,奉白队之命来勾搭,“想我没有?”
薛业看着不小心掉在地上的烟,后腰疼得冷汗直冒。“陶文昌你他妈是不是和我有仇?”
“仇?我对你多好啊,走走走一起吃饭。”陶文昌拉薛业衣袖不小心扯大了领口,“操,你丫肩膀怎么了?”
薛业瞬间拉正衣领,声音冷了几十度。“滚,你自己吃去吧,我撑死了。”
陶文昌看到了什么但一闪而过,就在斜方肌和锁骨之间。“来嘛,撑死了就当陪我,我一个人吃饭孤单寂寞冷!”
“你他妈冷死了算。”后腰锥心刺骨的酸疼令薛业脱不开身,“你丫浑身是汗,少碰我。”
“别闹,高中我对你不好,往后昌哥疼你。”陶文昌抱着他往食堂方向推搡,突然怀里的人不敢动了,后背绷得又紧又直。
妈的,有种不好的预感。这要是能撞上,去他妈的弯爱直,原地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