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清理伤口。眉骨伤口很小但比较深,校医用了双氧水。薛业一言不发地看着地砖,完全不知道疼。
“用缝针么?”祝杰问。
校医摇摇头,手底下的男生像睡着了不躲也不动。“不用,贴一天创口贴,保持干燥,最近注意别出太多汗。”
“手严重么?”祝杰又问。
校医看向祝杰,透出对暴力行为的不赞同。“他不严重,你们打伤的那位同学才叫严重。都是大学生了没有自控力吗?”
“我的错,一人做事一人当。”薛业无所谓地用手背擦汗,鼻子还能闻到血腥,右手打上一圈白色纱布。
“处理好了,伤口先不能碰水,右手也是。注意忌口以免化脓。”校医摘下一次性灭菌手套叮嘱,收好医用托盘转身要走。
薛业继续保持沉默,祝杰的声音一沉再沉:“礼貌呢。”
“谢谢校医,您辛苦了。”薛业条件反射式地朝校医道谢,小心翼翼等着挨骂。
杰哥真动气的时候不骂脏字,但是不让自己罚站一切都还有救。
等四周稍静,祝杰动身一步步走,有力的食指富有节奏感地敲了下薛业的椅背。“站起来。”
操,开光嘴。薛业老老实实起立站好,并直了双腿不留缝隙,认怂吧。“杰哥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