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是……忘了一条。”薛业惊惶地往墙上靠。
“我让你靠墙了么?”
薛业立马站好,像被墙面烫了一下就差再来个手背后。确实是还有什么但想不起来,睡多了记性也不好了。
祝杰声音很轻但分量莫名足够。“不服气对吧?”
“服。”薛业确实不服,受伤的颈线很可怜也很漂亮,慢悠悠别开脸,轻描淡写地擦下巴的血和汗,“他不就占了个身高优势。”
“薛业。”祝杰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,“你信不信我现在再把你打服一次?”
空气瞬间凝固。
“杰哥?”薛业愣愣地站呆了,不知不觉眼里的不服被恐惧和示弱代替。陶文昌也愣了,打服过薛业?祝杰好狠一男的!
换药室霎时安静如同无人,薛业艰难地点了点头,浑身像烧了起来,声音像呢喃:“记住了,以后不动手,不受伤。”
“忘了的那句想起来没有?”祝杰无情无义地转了身,丝毫不关心这人的伤。
薛业不说话了随即摇了摇头,真的没想起来。再看陶文昌,陶文昌躲瘟神一样避了避嫌。
妈的陶文昌你丫怂逼,能不能帮我分担一半火力?
陶文昌淡漠地看向天花板,这俩人真他妈邪性,自己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