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。“杰哥把我微信拉黑了,我还看手机干嘛?”
“丫是不是有病啊?”陶文昌偏着脸靠过来,“他这两天就在宿舍呢,没回家,没来找你?”
什么?薛业抬起头,困倦的双眼精疲力尽。“杰哥他……不是很爱找我了。”
这痴情种让人心疼,陶文昌更是费解。野逼祝杰闹哪样呢?为薛业闹那么大,王茂那帮做了800多个俯卧撑今天没下来床,他妈水泥地,手不养一个月没法摸球。要不是篮赛联盟的人来收拾残局那野逼可是要他们做满1000个。
结果俩人都在校区,形同陌路,把薛业一扔不管不顾,很绝一男的。
“那你也不去找他?”不应该,陶文昌认识的薛业绝不是忍得住的人。
薛业难受得束手无措,干脆挤出一个苦笑。“杰哥说不让我去东校区找他了。”
“挨罚了?”陶文昌看他的拳头,伤不严重。依稀记得高中他陪祝杰罚过,祝杰那个野逼下练带他在学校旁边炒面馆喝啤酒,正好春哥买水给俩人逮一现形,直接踹回一中每人500个俯卧撑,杀鸡儆猴。
薛业不回答,桌上谈话氛围静得瘆人。
白洋给陶文昌一个闭嘴的眼神,开口劝道:“薛业啊,其实全世界不是只有祝杰一个男生,你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