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拽下来。
“不是。”薛业这才急,“我妈的链子,我看她不戴了就自己戴着玩儿的。”
祝杰转手将链子塞进裤兜。“修好了还你。”
“哦……谢谢杰哥。”薛业不再多话,站直了乖乖挨咬。
第一次挨咬是高三冬训,晨练后在男厕所换衣服正擦汗,杰哥从身后咬过来,很轻很轻。薛业吓愣了,杰哥面色如常舔舔嘴说了一句,挺咸的。
再后来时不时被咬一口有时候还隔着校服,每回都是同一个地方。生气了咬,压力大了咬,心情不好了咬,到最后天气太他妈冷了也咬……下口很轻从不使劲,他也不当回事。咬破纯属自己嘴欠,叫嚣要揍死田径队前队长,因为他把杰哥鼻子打流血了。
操,杰哥练拳的,从没被人打出血。当然他也被杰哥揍出血了,杰哥牛逼。
咬破了,俩人一起傻眼,杰哥打车带自己去医院注射狂犬疫苗和破伤风,说什么万无一失。打完针和杰哥一起坐出租车后排,薛业幸福得头发晕。
值了。
十几分钟沉默,薛业又艰难地动了动脖子,圆寸扎在耳朵上有些刺疼。“杰哥?”
“说。”祝杰睁开眼。
“孙康丫说你吃药,揍不揍?”薛业站得笔直,幻想这辈子有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