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,信,我随便说的。”记忆深处被打服过的疼痛让薛业条件反射式的松了拳头。
算了,谁让自己是舔狗呢。起床时还觉得自己浑浑噩噩过日子,现在还能再舔一百年。
“杰哥。”薛业小心地探问,“测试怎么样?”
祝杰动动鼻翼像闻到几百支香同时烧尽。“还行。”
杰哥说话从不说死,他说还行就是满意。薛业放心了,随即不满地拧紧眉头。“是不是孙康那傻逼练你太狠了?一队压力大吧?你好久没这样了。”
“嗯。”祝杰不清不楚应了,呼吸恢复正常,“衣服自己穿好,挺咸的。”
说完转身朝外走,薛业小步跟上解释:“我刚才着急所以跑出汗了。杰哥你腿伤疼不疼?”
“还行。”祝杰开始换衣服,将汗湿的训练服换成新的。薛业很有自知之明地转身不偷看,其实恨不得后脑勺也长眼睛。
“杰哥,我以后能来体院找你吗?”
“不能。”祝杰拍了下薛业的肩,专业跑鞋的鞋头轻轻点了下他裸露的脚后跟,“你他妈不会穿鞋是吧。”
薛业抬腿勾后鞋帮,边走边问:“那能把我从微信黑名单拉出来么?”
“不能。”祝杰推开更衣室的门,直视陶文昌那副见了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