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彪悍的凶脾气极不相称。白洋想起那个小视频,半裸的少年一次次磕向地面又一次次撑起来,为了另外一个男生继续报数。
这件事白洋觉得古怪,薛业为什么突然去找王茂道歉?祝杰家的实力有目共睹,无论人脉还是财力,即便王茂真要整他,胜算很小,更不可能直接告到禁赛。
那天的事,球场的人皆能作证是王茂挑衅,而先动手的是薛业本人。如果祝杰请律师诡辩,责任方完全薛业承担,充其量划定为校内学生打架致伤。再往大闹也闹不起来,薛业背一个处分,轮不到祝杰担责任。
结果一个去找王茂认错接受体罚,一个和篮联部保证是个人行为。
正想着,思路被桌上手机震动打断,仅剩丝电。
电量活活被震没了。
白洋先用充电宝接上,左思右想接了来电人叫杰哥的电话。
“喂,我是白洋。你先别冲动。”
电话那端沉默将近半分钟。白洋看看通话状态,没断啊。
“薛业呢。”祝杰的声音,粗糙的喘气声把紧绷感从听筒传送过来。
白洋看了一眼薛业,在对面下铺坐下。“这件事我也奇怪,他现在在我床上呢。”
“在你什么上?”
“床上,在睡觉。”白洋尽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