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除了书还有塑料针线盒,几块枣红色的布料和一袋红小豆。
想起花花绿绿的药和膏药薛业心痛不已,不敢让杰哥知道,收拾行李时干脆直接扔了。
“衣服这么少啊?”陶文昌好奇地扒拉看,其中一件外套还是祝杰的,一件高中校服。
薛业站新床边旁几秒开始摸手机。“本来带了好几件结果……”
操,落在伍月家了。薛业没敢说。
“东校区有超市吗?”不敢再麻烦杰哥了,薛业扭脸问旁边。
陶文昌正拿着香水瓶嗅来嗅去,一脸嫌弃。
“有啊,就是巨远,你买什么啊?”他确实是亏欠心态,高中怼薛业怼得挺狠,直接搭了他的肩,“少什么?昌哥先借你。”
“滚蛋。”薛业孤零零靠着床梯没有表情,稍稍躲了一下没有躲开,“你丫再闹我真揍死你啊……你就说怎么去超市,我要买东西。”
“买什么啊?”陶文昌对着镜子开始挤腹肌,谁没有啊,全宿舍楼都他妈有。
“你就说怎么去,我急用。”薛业不经意抬头,瞥到杰哥一个正脸又赶紧低头。
祝杰打开贴了自己名字的衣橱,镇痛喷雾多了整齐一排外加一副没开过的J型护膝,压着塑封好的牛皮纸袋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