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疼但是很酸,薛业登时跪了。
耳边全是陶文昌的喊声和砸门声。
“你麻痹!祝杰你麻痹!你丫是他妈人么!”陶文昌连续踹门,“傻逼你丫有本事别出来!你麻痹!祝杰你丫把门开了!”
孔玉的脸唰白,昌子看过药瓶之后就疯了,他也捡起来看,四肢冰凉。
盐酸哌甲酯片。
“薛业是他妈运动员,你丫骗他吃兴奋剂!你丫还是人么!”陶文昌踹门,门纹丝不动。骗一个运动员吃这个还不如骗他喝浓硫酸。
“杰哥……杰哥?”薛业微微张开嘴,错愕地盯着祝杰看,什么都骂不出来。
一辈子好不了的话等于一辈子都要吃兴奋剂,等于一辈子都没法再上田径场。
“你听我说完。”祝杰用手固定了他的后脑在薛业鼻尖上低语,“别吐,你得吃药。”
“不吃行么?”两人鼻尖蹭过时薛业屏住了呼吸,“杰哥你让我干什么都行,不吃行么?”
“不行。”祝杰直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怕他往外吐什么。薛业开始摇头,一会儿狠狠地瞪他,一会儿又可怜巴巴地看着他。
坚强、颓废、不认命。
踹门声停下,陶文昌去找宿管要备用钥匙。祝杰捧着薛业的脸和他交换呼吸,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