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薛业轻笑也挺看不起自己。迟发型酒精过敏偏偏喜欢啤酒,教练和家里管得严,从来没敢正经八百喝过。
高中时杰哥偶尔会带着自己喝,知道自己过敏从来不给,拿筷子沾几滴让自己尝尝,过过瘾。
薛业很馋啤酒,不敢喝只敢偷着吃酒酿,第二天顶着一脖子红疹上课来,一逮一准。祝杰目光从他脸上温温吞吞地抹过去。
“一口。”他用右手拇指堵住听装封口处,把罐子倒置几秒。
“行。”薛业含含糊糊地点头,知道就给一口想去找筷子。突然杰哥的手伸过来,沾了酒的指腹在自己下嘴唇内侧抹了一把。
啤酒是冰的,杰哥的手是烫的,酒有些苦。
“喝着了么?”祝杰在白毛巾上擦了擦手。
薛业全神贯注地咂摸这点酒味,受宠若惊又扫兴只有这么点。“喝着了,谢谢杰哥……好喝。”
“还喝么?”祝杰问。
薛业看看啤酒,又看看杰哥不像开玩笑的表情,有些迟疑。“还……给么?”
应该不会给了吧,毕竟自己酒精过敏,到时候满脸、满脖子红起来怪瘆人的。
杰哥以前就让尝一口,怎么了这是?
祝杰靠着柜门一脸平静,好像没什么反应,忽地冷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