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正式降温。薛业按照疗程做理疗和针灸,下针的时候主动要求用束缚带。
身体本能反应太过激烈,下针时腰椎附近会有嚼脆骨的声音,特别疼就想回身还手,他怕自己把医生捶飞。
针还通电,薛业被束缚带绑着手,想和医生说我是叛徒,问我什么都说,不用严刑逼供。
被电完还要贴时膏药,腰椎发麻的感觉明显减轻不少。
明天就要随体院动身了,中午吃完饭他回宿舍开窗换气,顺便把上午的烟抽完。嗜睡症必须保持通风,屋里过暖不行。
杰哥就是杰哥,说给两根就只给两根。薛业把一根烟分两次抽,半根还未抽完412的门突然被人敲了敲。
谁?肯定不是那三个。他开门一看意料之外,张蓉。
“我能进屋吗?”张蓉两手拎着东西,很高很有气场,礼貌得无可挑剔。
“您……进。”薛业在衣服上干搓手,屋里的烟味还没放干净,“找杰哥?他中午不回来。”
张蓉把东西放下,薛业除了身高,其余的和高一没怎么变,仍旧不会和陌生人沟通,以前也是在校服上搓手。
“不找他,找你。”
“我?”薛业不明白。
“对啊,想问问你的病怎么样了。”张蓉笑眯眯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