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动了。”
“冲动了?”祝杰亲着亲着怀里的人跑了,音量降一个八度,“整脊需要脱这么干净么?”
“啊?哦。”薛业试着不慌,“医生说脱我就脱了。”
祝杰用床单盖住薛业的腰,回头看张蓉,态度瞬间冷淡。“医生?哪个?男的女的?”
“你给我正常点,找揍吧?”张蓉欲言又止,“你就不该来。”
“你话真多。”祝杰疲惫地坐下了,野兽一样弓起背。医生在这时敲门,薛业瞪大了眼睛。
和薛业料想得一模一样,整脊很疼,医生不停地强调肌肉放松可他整片后背紧到硬邦邦的,像力图抗衡。
比上一个医院的手法专业,但是更疼。除了腰,肌肉筋膜韧带挨个疼。
“您有束缚带么?”薛业肩头直抖,不怪他多事,自己的身体反应就是这样,跟疼痛源较着劲来。
“老李,这孩子的腰还有救没有?”张蓉问医生。
“救?你们这帮运动员,是不是都随便作害健康然后等着我们这帮老畜生救啊?”老李年过七十眉毛全白,“他比你们队当年的小后卫幸运,最起码没骨折。”
没骨折。薛业一听这个知道自己在这帮医生手里还有救。
“上束缚带吧,我怕一挥手给您捶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