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冷怀。“老李你孙子去年上大运会了吧?”
“我有什么办法!”老李把矛头转向薛业,“你,30岁之后必须退役,能练,但真没必要。”
薛业欲哭无泪,只往下掉汗。30岁,够了。
“杰哥,杰哥。”他赶紧看正前,“杰哥我还没废,我陪你练到30岁。”
“嗯。”祝杰当着老李的面往前挪凳子,摸薛业被医生摸过的下巴,“疼么?”
“疼,特疼,杰哥我腰疼。”薛业往前爬了几厘米。疼到手指尖抖得受不住了,刚握拳又被掰开。
老李疑惑不停,瞪圆寸小伙子。“你别老碰他手,手松开。”
这话一说薛业僵住了,不好意思开始低头。祝杰直视老李,手放开却伸向脸,单手捧起薛业半边脸蛋快速地揉了一把。
“忍着点。”祝杰的拇指擦过薛业眼下。
“嗯。”薛业深呼吸,这一波结束,下一波又开始了,他咬住一次性枕巾肩头不断打哆嗦,脊椎周边软组织的归位酸疼不断袭来。
“嘶……”又是一波,薛业抬头的力气都没了。
“疼么?”祝杰怒视老李,手指慢慢擦过薛业眼皮上的汗。
“疼,特疼,杰哥我错了。”薛业认错式的将脸埋起来,再下一波袭来,他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