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用?”祝杰紧闭的眼睛睁开一只,“不想上床是吧?”
“我这不是都上来了嘛,主要是……”话到一半,薛业口干舌燥了,“杰哥你说的这个上床,是哪个上床?”
祝杰生生将他压住了。“可持续动词的那个上。”
可持续动词。薛业肆无忌惮想象开了,什么都有还特别激烈。“谢谢杰哥,我努力好。”
祝杰一如既往没表情,只是嘴贴住薛业的耳廓。“你努力撑过1分钟就行,小喷泉似的。”
喷泉?神他妈喷泉。脚腕骨很没出息地酥了一下,是真的酥,第一次见杰哥的那种酥。
“哦……行,我赶紧好……杰哥我这周日去扎针灸,你能来么?”
“能。”祝杰说,没有犹豫,仍旧半压住他,“可能会晚,你先去。”
胯骨上是一只手,像站在断崖边只能拼命拥抱才不至于跌落。薛业隔着几厘米距离和祝杰对视:“那我先去,杰哥你信我,等腰好了我陪你练到30岁。”
“嗯。”祝杰又一次闭眼,享受狭小封闭空间和彼此体温,把薛业的背心掀到胸口以上,顺着下颌骨的线条往下亲了亲。
周五中午过后,祝杰去东校门取车赶去约定地点。手机最新一条信息是薛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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