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揉过一把,上了车。
送别师兄,薛业抱着祝墨往田径场赶,现在他还是二队的替补。但有了师门的光环,待遇大不一样。
一队还在训练,二队已经解散,孙健蹲在沙坑旁边筛沙子。
“怎么你在?”薛业给祝墨的围巾又往上提一提,只露眼睛。祝墨想和哥哥说自己快要憋着了,不敢。
“男神,我受罚呢。”孙健见着祝妹妹立马扔了筛子,“来来来,我抱一下!”
“你手不干净!”薛业把他一脚踹远,不理解这帮体育生有什么毛病,见着祝墨就想抱一把。
找机会捶飞。
祝墨见过孙健许多次,曲着胳膊勾住薛业的脖子,眼睛却看着这边:“黑哥哥好,你手不干净。”
孙健站旁边委屈:“我皮肤黑是晒的,我哥说我小时候白着呢。这不叫黑,叫古铜色。”
“古铜哥哥好。”祝墨立马改口,长长的头发被狂风撕成左一缕右一缕。
昌子哥哥不在,没有人给她扎辫子了。
薛业把这些头发塞回围巾里,依他的主意直接剪了就行。“你怎么又受罚了?”
“测试呗,成绩不理想,我哥也没面子。”孙健凄凄哀哀,“只能说咱体院要求太高,我这成绩在别的学校肯定一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