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我出一半吧,反正咱俩住,而且我手里也有钱。”
“不用,我又不缺钱。”祝杰笑了,沙发拉开是一张双人地铺,“咱们睡客厅吧,祝墨睡卧室里的床。”
“行,我跟你睡垃圾桶都行。”薛业把拳套的扎绳收成一捆,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,“杰哥,你不是说找了一份拳馆任教助手的工作吗?”
“是啊,赚不少。”
“那你护具呢?”薛业抱着拳套闻了闻,有汗味。
杰哥的护具有全套,同一个品牌,头盔、护裆、护齿,可包里只有护手绷带。手腕70多块骨头就靠两条绳子和拳套。
护手绷带的缠法还是杰哥教自己的,亲手给自己绑了许多次,能把自己的十根手指捆成木乃伊。
“放在拳馆,懒得往回背了。你过来看看,这边能瞧见体院。”祝杰敲了敲玻璃窗,指甲里的月牙因为充血,是淡红色。
赢过三场拳了,又和张权预支两万块,下周全能赢回来。可这些小钱来得太慢了,他要赶快打积分,要打进32强才能赢大钱。
“真的啊?”薛业和他并肩站好,“还真是……杰哥你瞧,体院的楼要是从咱们这个角度看,像不像个弯曲的雄性生殖器官?”
祝杰匪夷所思地看他:“薛业,你满脑子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