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玉正陷入两难,他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可比赛输了就是输了,于是挑一挑眉:“你来干什么?”
“我?来教你立师门。”薛业不愿意拿架子,毕竟他只比孔玉大半岁,现在字字珠玑,摆出从没有过的严厉,“让人挤兑到头上了还不动手,脾气真他妈好。”
“我当是谁呢,这不是薛业嘛。”人群中,有几个穿灰色队服的男生。
声音耳熟。薛业皱了皱眉,在那堆人里发现一张熟面孔,一丝仓皇差点露馅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交流学习,顺便踩踩腿下败将。”灰队服中走出一个来,立着领子,“在酒店见着你一背影,我还当认错了,你还敢出来。”
“林景你找打直说。”薛业不客气地沉下脸,“赢我师侄,至于这么高兴?”
林景笑着走过来,随手扒拉一下孔玉。“还真是,张海亮的弟子可不就是你师侄嘛,但那年你不是退赛退学了吗?”
薛业咬紧了高领。
林景的眼神擦过他:“还是说,顶着罗季同的大名在外招摇撞骗呢?”
“我是退赛退学了,你赢过我吗?”薛业眼神黯然,见不到一点光。
林景不爱听这句:“薛业,你师父那套练法早过时了,今年立定三级跳的冠军不是你家人。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