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疼疼疼……手疼。”
“手疼?掐大腿不疼?”祝杰跨过他的腿。
“啊?”薛业满脸朦胧,“咱们不是说兴奋剂的黑历史吗?嘶……杰哥轻点,我手腕快断了。”
“多大点事,至于你他妈闹自残?能耐。”祝杰用揪背心的方式将人拎起来,薛业是典型吃硬不吃软,被师兄们惯坏了脾气。
薛业本能地反抗,祝杰和他扭成一团,两个人倒在沙发床上纠缠:“别动!再动给你挂墙上,罚站,站着睡。”
“啊?挂我?”薛业一时忘了挣扎,突然晃过一个影子,停在了旁边。
“哥哥,我肚子饿了。”祝墨光着脚跑出来,睡醒身边没有人,害怕。
薛业愣完又愣,愣上加愣,鲤鱼打挺一般翻腾起来找裤子。他们一个露大腿一个打赤膊,叠罗汉似的牵制着对方,被小孩子吓得分开。
祝杰找不到上衣了,祝墨太矮,低头说话脖子疼。“有事啊?”
“杰哥坠好。”祝墨看薛业,“我肚子饿。”
“瞎看什么?”祝杰把她小小的脸扳回来,“方便面,会泡吧?”
祝墨摇头,她是不想吃面但是不敢说。祝杰嫌她笨,刚要去拿方便面,听见祝墨小小声地抗议。
“昌子哥哥给我买过小蛋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