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。“你上场了?”
“前天。”沈欲动一动肩,右大臂箍着蜜蜡像是他的护身符,“大老板从捷克弄来的拳手,让我打着玩,押我不少钱。”
“赢了?”祝杰随口问,准备走人。
“我必须赢。”沈欲一笑,笑声带动胸腔的共鸣,还是受伤了,“稀有血,不能输。”
什么!祝杰准备抬起来的腿放下了。“什么血?”
“阴性AB型,听过么?”沈欲一声叹息。
“听过。”祝杰死死地看着他,像看着一座血库:“你没开玩笑?”
沈欲没说话,从裤兜掏出一个橡胶手环。稀有血血库的手环,上面有登记者的血型和血库的紧急电话。方便随身携带。
“见过?”沈欲问。
“见过。”祝杰不想走了,“你刚才说赚钱是什么意思?”
薛业被陶文昌从健身房拉出来,跟着一路小跑到东校门,停在路边上。“杰哥呢?”
“他……”陶文昌后悔了,刚才被愤怒冲昏头脑,现在想抽自己耳光。
怎么就一冲动把薛业拉出来了?低情商传染吧!
“你等着,我进去叫他。”他决定先不说,万一祝杰只是和普通朋友见面呢?
那就更有问题,祝杰除了薛业没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