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我就是提醒你一下,祝杰这人是挺招人的,帅吧,会打拳吧,牛逼吧,年轻吧。”陶文昌掐点似的观察沈欲,直到自己说到年轻,他的脸瞬间低下去。
这个人在意自己的年龄。
“你多大?”他问。
沈欲动了下肩:“我26了。”
“也不老啊,不就大7、8岁嘛。”陶文昌浅浅一笑,还以为他20岁出头呢,“我自报家门,陶文昌,所以我刚才的意思是,冒昧问您一句,您不会和祝杰一样,喜欢男人吧?”
这要真是,陶文昌就亲自认下弯崽码头的称号。
结果沈欲不回答。
“不会吧……”陶文昌不想相信,世界真可怕,花蝴蝶想回家,“行,行吧,谁让我开gay达了呢。忘掉祝杰吧,我再给你介绍,我身边还有两个单身的呢。”
“不用。”沈欲赫然地拒绝了,“我从不谈感情,我谈钱。”
“那你跟我谈钱是为什么?”祝杰带着薛业回来。薛业在他身后纹丝不动,不是刚才往外跑的人了,乖乖的。
沈欲把重心从左腿移到右腿,左拳的伤口比右拳多。“谈不谈,随你。”
“谈。”祝杰不记得他是左利手,他用右手接过烟,左手可能是他抄底的秘密,“可以和你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