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昌毫不意外,看看,预言成真了,“刚才你看见白队背着孔玉跑过去了?”
“他俩?”祝杰脱口而出。
“孔玉最近疯了。”陶文昌把跳高用的障碍杆一根根栓好,“训练上面贪多、贪急,刚才晕倒了,薛业就是他的心魔,真邪性。”
“只要他不招薛业。”祝杰原地不动,看着陶文昌忙活,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,“明天下午,你帮我一个忙。”
陶文昌对他的态度嗤之以鼻:“求人,就要有求人的态度,你帮我把这捆杆子拎过去。”
祝杰看了看那捆二十多根的杆子,弯下了腰:“明天我中午走,你帮我把薛业留在学校。”
“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个。”陶文昌去拎跳架。
“他要是去了,要出大事。”祝杰的语气突然很柔软,“他不能去。”
“我跟你说,祝杰,不是我不想帮你。”陶文昌迎着风把汗擦干,“薛业已经知道了,他肯定要去,这件事你没瞒住就该想到这个后果。”
“我瞒了啊。是你带着他来捉奸的吧?”
祝杰问完,俩人谁也不说话了,互相瞪着,像是要打架。
“行,就算是我自作主张带他去的!”陶文昌想捡块石头砸他,“我拦不住薛业,只要是我明天下午找他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