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躺在碗里,没有碎。
“杰哥你吃出盐味了吗?”薛业挑开水煮蛋,黄色的蛋心流出来粘在雪白但无味的挂面上。
祝杰往下生吞:“吃出来了,下次再多放一点。”
蛋是溏心的,打拳前3个小时禁食,只喝高浓度的葡萄糖,祝杰空了一下午的胃被滋味填满。
“好吃吗?”薛业自己也尝了一口,“对不起啊杰哥,不太好吃……”
“你不是……只吃全熟蛋么?”祝杰遭遇重创,一边吞咽一边压着粗野的呼吸声。
刚才躺着休息,听到薛业在厨房磕了好几颗鸡蛋,大概是煮碎了一个,再给自己补上一个。煮坏的他自己吃了。
薛业又喂了一口,想起自己喂祝墨的那个晚上。“你喜欢吃,我就吃。我就是跟风狗。”
“傻逼。”祝杰被逗笑了,左眼肿得看不出原形来,“生气么?”
“不生,不生气。”薛业的筷子总是夹不好,突然气急败坏,“杰哥我还是生气,你居然让陶文昌骗我?”
“以后再翻旧账,记得说今天的事,别老提高二历史月考AC选BD了。”祝杰试着睁左眼,不行,睁不开,眼皮像是变成一块石头,僵硬地盖住了眼球。战斧主要攻击对手的头部,要不是自己防守森严真被打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