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情侣的好,明天拍照给陶文昌看看。”薛业叼着戒指笑了又笑,“谢谢杰哥。”
“谢屁。”祝杰使劲地搓了一把薛业的脸,“过完春节,我把家里安排一下,陪我看看老人去。我奶奶耳背,你叫她的时候大声一点。”
看奶奶?见家长了?薛业的瞳仁像震了一下,点了点头,随后又和祝杰十指相扣:“杰哥,你的伤疼么?”
祝杰搂住薛业的胯,被子盖过头顶:“不疼。”
薛业一头扎进被里,紧紧抱在一起。
杰哥确实累了,没几分钟,薛业怀里的人睡着了,但从眼睫毛颤动的频率来看这一觉睡得不好。半夜,薛业偷偷起来,祝墨已经醒了,自己躺在床上不说话,好像又回到第一次见面的样子。
眼神空洞麻木,只剩下黑色。
“哥哥不好。”她紧紧搂着薛业,“我捶洗他。”
“杰哥坠好,咱们去洗脸。”薛业把她抱起来,像抱了一具小木偶。给她擦脸她就擦,帮她刷牙,她就乖乖张开嘴巴。
这是怎么了?薛业又问了几次,祝墨只摇头,自己爬回被窝睡下了,沉默的脸和哥哥很像。
薛业心里充满问号,难道真让陶文昌说中,杰哥的伤吓着祝墨了?
后半夜薛业没睡,不停地冰镇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