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雷难道不会防我这招么?”祝杰反问。
“会,所以你把他踹倒,就要立马锁他。”沈欲看向了薛业,“这一周你让他戴手靶,你把刚才的动作练熟。一周一个动作,对有基础的拳击手来说不难。”
薛业的好斗心在空气里和沈欲碰撞:“行,我当陪练。”
“我会把锁人的技巧发给你,你用他找找感觉。”沈欲又看了薛业一眼,“他也是体育生,体格也够,可以当你的假想敌。”
“他不行。”祝杰说。
“我行,杰哥你拿我练,想怎么锁就怎么锁我。”薛业抗议。
祝杰顺手掂量手靶的重量,薛业陪练完全没有问题,只是他的腰,能锁么?别再给折坏了。
“基本上就这些,我说完了。”沈欲打开另外一个餐盒,“这个你们吃么?我儿子幼儿园的餐后点心。”
“还有点心?”薛业闻着香味过去,“他一个月的饭费和你差不多了吧?”
四个雪兔奶黄包在静静冒热气,耳朵、红眼睛、球形尾巴一应俱全,半透明的冰皮裹着金黄色的馅料。
沈欲却摇头:“我不分量级,不节食,饭费没法省。儿子……每个月的饭费1800块。”
“1800?”薛业傻了,赶紧看杰哥,“祝墨也该上幼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