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,祝杰在赛前习惯自己涂凡士林,镜子里的自己比几个月前多了些凶狠。嘴唇因为吸烟,干燥起皮。
陶文昌,陪着祝墨在一旁看iPad。薛业蹲着,帮杰哥放松小腿。
设备顶级的休息室里多了些花篮,像高档酒店开门迎宾,摆满整一圈。薛业不喜欢这些,只想把它们扔出去。
“你和那什么骨头,真说好了?”陶文昌翘着长腿,排名高了待遇就是不一样,总统套房似的。赢拳还可以开香槟。
“说好了,快击再冷却,最后顶心肘。”祝杰给嘴上也抹了一些。
祝墨抬起了脸:“哥哥要去哪里啊?我们什么时候回家?”
“给你买蛋饺去,买完就回家。”祝杰动了动肩,把薛业往上拉,“怎么了?”
“说不上来。”薛业把凡士林抹到杰哥的脖根上,“不喜欢那些三脚架大花篮,又他妈不是开演唱会……”
“都是今天准备压我的人。”祝杰把薛业拉近,“刚才去骨头的休息室,比这屋足足多一倍。说好听了叫赞助商,都他妈赌徒。”
薛业吓得猛眨眼睛:“这么多?万一他们知道你和骨头打假拳,会不会告我们啊?”
“谁敢?这是黑拳。”祝杰说,仗着年轻伤势痊愈,“在骨头身上押注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