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文昌不明所以,但赶快和白队请假朝东门跑,其间打给薛业,薛业说刚到操场热身,就把电话挂了。
这俩人,真他妈绝。陶文昌跑到东门,十米开外是另外一个一身全黑,圆寸带杠,靠着一辆出租车的后门,酷得一逼。
“叫我来干嘛?”陶文昌呼呼喘气。
祝杰短袖,确实有点冷:“薛业呢?”
“田径场呢,你快去吧,再不去坏事了,你不回来薛业折腾自己,马上要剃圆寸。”陶文昌想象不出来薛业剃了头发的模样,“叫我来就问这个啊?”
“帮我付一下车钱,手机没带。”祝杰敲敲车玻璃,军训之后长了记性,与其找路人借手机打给薛业,不如找陶文昌快,“你不是说一个好汉三个帮的?”
“我帮你大爷的……”
还没说完,祝杰跑成一道黑色的侧影,留下目瞪口呆的陶文昌。
“你缺不缺德啊!”陶文昌朝他的背影喊,看看,这就是和野逼当朋友的下场,他弯下腰问司机:“师傅,多少钱啊?我微信付。”
“1605块。”
“多少!”
“105块车费,1500块损失费。”司机指了指车前盖,“原本我都要交活了,不想来市里,你朋友丫拿板儿砖给我车机器盖